“孙斜阳!你丫不得好死!”
杨桨,北阴,游云因躲闪不及,身上被溅了几滴污秽,几人回到独孤府后险些没将自己埋在水桶里,身上皮都要洗下来几层。
想骂孙斜阳的不止他们三人。
那些倒了大霉的北无村的兵还不知怎样视孙斜阳为杀父仇人。
即使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到底是由谁所主使的。
一连几天,孙斜阳即便每天被那三个变态打的鼻青脸肿可还是毫不影响他的大好心情。环视整个演兵场,唯有他最为激动。
“看今日这大好艳阳!想想家中娇妻与老母,北无村的大军一日不投降,你便一日看不见她们!
你心中难道不焦急?难道不空虚吗?
整天面对的都是大老爷们儿,难道不乏味!不奇怪吗?
兄弟们!机会来了!你们时来运转遇到了我孙斜阳!从此跟着孙斜阳有肉吃,只要你们好好干,天下独霸,那可不就是拼命的事情吗?!”
每当他斗志昂扬的时候,总会有人泼他冷水。
“将军,此言差矣。
不说我们能来当兵打仗的人家中多数已无家眷,只说这妙龄女子,咱们涿郡最不缺这个了。
远的不说,但说这独孤主上,漆雕夫人,渡姑娘,哪个不是一等一的美人?更甚者,我觉啊,杨桨公子,生的也好看!”
引满堂哄堂大笑,孙斜阳极力控场,仍有几个胆大包天的夸赞这些男子好看的将士,一时,众人竟干脆将兵器扔在地上,谈论起这古今中外自己见过最俊俏的容貌了。
独孤彧等人于房顶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演兵场的景象。
“父君,他们说你长得好看。”邪人一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来。
北阴神色躲闪“小孩子,不许听这个!”
“杨先生,他们说你生的好看!”邪人见北阴不买账,将矛头指向了杨桨。
“在我媳妇儿身旁,日月都是无光。”杨桨歪头看着独孤彧。
她这样的神情,许是想起那件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