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今年六月,降下的天灾。
“咦——”邪人发出怪声来“嘿嘿,渡姑姑,他们说……
渡姑姑!
渡姑姑!”
渡零须不告而别。
涿郡城阴了许多天。
后来,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一封书信,那封书信只有独孤彧看过,看完之后便被烧了个精光。
大概意思是:独孤老爷于她有恩,独孤彧于她有恩,今时今日,她欠独孤家的已然很多,她要还。
山高水远,天高海阔,她去了哪里呢?
独孤彧随着天气阴沉了许多天,刚有些好转的孙斜阳大病了一场,再无当年少年模样。
莫祁面色愁苦了一阵子,说要回长安办点事情,他这一走,又给许多人心里不安定了些许。
独孤不着回去了将离山,他终究还是离不开那个地方。
五月一日,满城都是欢喜的,唯独独孤,一夜苍老。
“你在担心什么?”北阴递给她一壶温热。
独孤彧摇摇头“没有,心里没底。”
“百无不是算出了,说渡零须此去并无性命之忧吗?”
“嗯,说的也是。”
片刻无言,独孤彧仰头喝了一口灼嗓子的酒,咳了两声。
“北阴,你的镜子呢?”
“放在酆都没拿。”
“我在君绝那边看见一个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