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五日,赵祁明就带着王成来国公府接丹芜。
王成穿着青色的官服老实的站在赵祁明身后,丹芜则被容清浅留在沁蕊轩。
不等容清浅招呼赵祁明就坐到容清浅对面的椅子上,“青萝,给五皇子上茶。”
“不喝茶。”赵祁明翘着二郎腿说,“把那丫头给爷交出来!”
“怎么五皇子是想在我这儿充恶霸不成?”容清浅笑脸盈盈,“我又没说不交,但我总得好好看看丹芜的兄长吧?”
赵祁明摆摆手让王成往前走了两步,容清浅打量了两眼说,“倒也还可以。”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手底下的人!”赵祁明得意洋洋的说
“不知王长吏年方几何?是否婚配?娶得何家姑娘?可有儿息?”容清浅举着茶杯小口抿着
“小人年值而立,娶妻秦氏,膝下仅有一女。”王成恭敬的回话
“非我多事,只是不知王长吏的妻子品性如何?可是好相与的?”
“拙荆于贫寒时嫁与小人,品性贤良,必不会薄待小妹。”
“冒昧一问,王长吏年俸多少?”容清浅又问
“小人惭愧,仅有年俸一百三十六两九钱。”
“若我记得不错,王长吏当是出身寒门吧?”容清浅放下茶,严肃的说
“是。”王成跪在地上说,“王成自幼家境贫寒,少时曾患重病,家中父母为请医买药便将小妹卖到国公府为婢。”
“那若是你妻女再生意外,走投无路时你可会再将你妹妹卖于他人?”容清浅质问
“自是不会。”王成赶紧自陈,“当年因王成之事带累小妹心中已然万分愧疚,若蒙容小姐开恩接回小妹,王成必然竭力弥补,将来也会寻一端正之人叫她风光出嫁。”
容清浅站起来说,“我去告诉丹芜,你们两个在厅上等着吧。”
“我也去!”赵祁明拽着容清浅的袖子跟她一起回沁蕊轩见丹芜
丹芜仓皇的在屋里乱走,直到看着容清浅推门进来才稳定下来。
容清浅走到妆台前取出丹芜的身契,交给丹芜和赵祁明各种查验一番,然后便当着丹芜的面将身契撕毁丢到香炉里。
“丹芜,你如今已是自由身,去留皆由你自己做主。”容清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