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捉住她的手腕压在墙上,她为了试婚纱没穿内衣,穿的乳贴,倒是方便了贺昭逞凶做乱,没过一会儿,她胸口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就透出潋滟的红。
安萝越过男人的肩看到镜子里混乱旖旎的画面,外面传来说话声,就在她耳边,她不敢出声,面红耳赤,眼睛里湿漉漉的,贺昭勾起她的小脸深吻,捞起婚纱裙摆,把自己罩了进去。
安萝靠着墙,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男人的手顺着她小腿往上爬,双腿分开,被婚纱罩住的脑袋在腿间隐约拱动,她差一点就叫出来,咬着唇才堪堪忍住。
半小时后。
贺总满意地带着他即将新婚的妻子离开婚纱店,设计师却看着那件皱得不像样的婚纱欲哭无泪,又得熬夜了。
……
安萝是贺家的人,从贺家出嫁外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五点就起床化妆,伴娘是她大学室友和初中最好的朋友,一大早兴致勃勃地商量着一会儿拦门的招数,笑声一阵一阵从她房间里传出来,贺家很多年都没有这么热闹过。
“诶?安安,我记得你初中那会儿还跟我说,贺昭小时候总欺负你,还往你床上倒水诬陷你尿床,后来你怎么就喜欢上他了?”
安萝想了想,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说说嘛,一会儿我们好问贺昭,他如果忘了就不让他进门,哈哈,除非给红包。”
安萝回想起来也觉得好笑,“我以前生理期很乱,每次都特别疼,去看医生后要吃中药调养,每天三次,吃了半个月我闻着就想吐,有一天从学校回来发现桌上放了一盒糖……可能就是从那盒糖开始的吧,如果没有那盒糖,我应该不会那么早喜欢上他……”
“啧啧,一盒糖就把你骗到手了,你啊,就是太死心眼,大学那么好的时光都用来等他,应该多经历几个男人,让他有危机感,才会更珍惜你。”
“喂!人家今天结婚,被贺昭听到了你会被暗鲨的!”
“哈哈哈,开玩笑嘛!”
“……”
年轻姑娘们在房间里打闹玩笑,王姨握着门把手,回头看了看贺西楼,安萝说的那盒糖,是贺西楼给她,让她放到安萝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