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署长也是为你好。你不在这儿呆着,就只有死路一条。”
江月楼气得双眼通红,拼命咆哮:“他们凭什么判我死罪?杨京该死,我杀他不过是惩恶扬善,这是警察的职责。”
“你是惩了恶,但你自己也是恶。九号。”
江月楼厌恶地啐了一口:“别叫我九号,我有名字。”
华沉生整了整被他弄皱的衣角,走到门口,“在这儿,所有人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如果你记不住,我们会帮你记住。”
很快,江月楼就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诊疗室中央,江月楼被束缚在一张黑色狭长的单人床上。床边有一台机器,延伸出来几条线路贴在他全身几处穴位上。
华沉生站在机器旁,摆弄着上面的按钮,看着江月楼就像看着一只小白鼠,微笑着问:“叫什么?”
“江月楼。”
华沉生不客气地按下开关,电流瞬间顺着线路流遍江月楼全身。
江月楼痛苦地抽搐着,咬紧牙关拼命挣扎,可怎么都挣脱不开束缚。
华沉生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悠然地看着手表,并不受干扰。“还剩五秒。”他似乎很享受江月楼嘶吼的声音,仿佛是什么美妙的音乐。
“时间到。”华沉生按下开关,切断了电流。
江月楼瞬间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着,像极了一条搁浅的鱼。
华沉生对他的痛苦熟视无睹,继续问:“叫什么?”
江月楼浑身发麻,呼吸粗重,却坚定地瞪着华沉生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强调:“江……月……楼。”
“好,再加10秒。”华沉生无所谓地笑了笑,再次按下开关。
这一次更难忍受,江月楼高声呐喊着,青筋毕露,肌肉紧绷着几乎就要裂开。
华沉生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江月楼承受电击的痛苦,严格等到倒计时结束,才关掉电流。
他见江月楼已经精疲力竭,眼皮半开半合,神智都有些涣散,脸上露出笃定的笑容,弯下腰,再次问出那个重复的问题:“叫什么?”
“江月楼。”床上的男人声音微弱,却死不松口。
“固执。”华沉生有些不太高兴,没有享受到征服的快感,摇着头再次按下开关,让江月楼开始承受新一轮的痛苦。
这一次,他没有再问话的机会,因为江月楼已经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他有些挫败地招来护工,吩咐道:“抬回去,加大药量,放在他的晚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