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的金马堂喽啰还沉浸在警署有人接应他们的幻想中,被金大成打得措手不及,死伤一片。
这场镇压越狱的行动不出一刻钟便落下帷幕,所有未死的犯人在警察持枪威胁下,排着队回到监狱牢房,等待他们的是更为严酷的罪刑。
金大成没有受伤,只是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被撕开,有些狼狈。
他喘着气,得意地看着被镇压的犯人们依次走回监狱,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叹了一句:“啧啧,我怎么这么优秀,没有江月楼那小子,我也能做得如此完美。”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当梳子扒拉着头发,傲娇地将发型整理好。
内患已定,外忧也有了动静。
“科长,展军长刚刚从东门出城了。”
金大成听到属下汇报,点了点头,转身看向面前队列整齐的警察们,满意地吼道:“保卫景城,准备出发!”
警察们震天动地地回答“是”!紧接着整齐划一地转身,列队朝外跑去。
南朝酒店门口,红地毯一路铺到室外,处处可见喜气洋洋的装饰,不少围观路人啧啧称奇。
“听说了么,今天大婚之日,展司长为楚小姐包下了整个酒店。”
“嚯,好大的手笔,楚小姐可真幸福。”
“那当然,展司长的为人,整个景城都知道,是这个呀。”这个路人说着,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地夸赞着。
隐藏在围观路人身后不远处的江月楼和陈余之听到这些对话,不约而同露出苦笑。
陈余之将头偏到江月楼身边,轻声道:“他的民心基础做得的确到位,都准备起事了,在大众心中还是个善人。”
江月楼的目光凝视着酒店大门,“我在想,按照他刻意塑造出来的形象,直接起事,势必会影响他在百姓心中的口碑。今天的婚礼,他除了武装上的准备,应该还有其他计谋,让自己的起事名正言顺。”
“怎么办,婚礼就快开始了,商量对策显然来不及了。”陈余之又担忧起来。
“也只能随机应变了。最好楚然先发制人,我们就不会太被动。”
陈余之点头,看了眼腕间的手表:“车子应该快到了。”
他的话音刚落,两人同时看向街道一侧,婚车正巧驶了过来。
在围观路人的掌声中,一排婚车陆续停在酒店门口,场面宏大。
第一辆车里的展君白率先下车,走向第二辆车,绅士地拉开车门,扶着新娘子下车。
他待小丫头替新娘整理好嫁衣,便挽着新娘的手走向酒店。
两侧有工作人员放起礼炮,彩色的碎屑洋洋洒洒飘落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