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动,明显感觉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她脸色微红,提醒道:“季委,你……”
季扶倾对此倒是很淡定。
他熟练地摁出一串音符,然后低声跟她说:“你坐过来的时候,没想过会这样吗?”
言下之意,她明知故犯,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她想出这么个坏主意,分明就是想让他变成这样。
黎晓被他戳破了小心思,颇有些羞恼。她说:“谁知道你这么禁不住诱惑……”
季扶倾轻笑,也不同她争辩,而是说:“你把我刚刚弹的来弹一遍。”
黎晓:“你刚刚弹了什么?”
季扶倾:“我在认真教你弹琴,你的心思放在哪儿了?”
黎晓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裤子慢慢、慢慢地往上游移,触到令她心神不宁的根源,这才小声说:“放在这儿了……”
钢琴是没法儿弹了。
学的人神游天外,教的人心猿意马。
琴房里起先有零星杂乱的琴声,之后便是沉重的闷响。
季扶倾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黎晓的右手,假意训斥道:“你学钢琴的时候就是这个态度?”
黎晓瞥着掉到地上的深色羊绒裙,心想,现在这样还怎么弹钢琴啊?
季扶倾一本正经地道:“我小时候要是像你这样,早就被老师惩罚了。”
黎晓回过头,怯怯地问:“老师,你要怎么惩罚我?”
四目相对,一个柔情似水,一个热情如火。
剩下的,不必多说,他们两人心里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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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沛玲跟刘阿姨一直在厨房里忙活今天的晚饭。
不得不说,孩子就是孩子,缺乏生活经验,净买些奇奇怪怪、难以处理的食材。
购物袋里有一袋新鲜的、正在蠕动的鲍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