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软体动物,黏糊糊的,肉质却十分紧致。只要伸手一碰,它会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样,往回缩动。
姜沛玲将清洗干净的鲍鱼放到篮子里沥水。
她心想,儿子谈个女朋友,她这个当妈的跟在后头忙活,还真是……这辈子逃不了伺候人的命。
她用手在厨房纸上揩了揩,然后走出厨房,来到琴房边。
琴房隔音效果很好,只有走近了才能听到隐约的琴声。
可奇怪的是,琴房里并没有弹琴的声音。
姜沛玲伸手敲了敲厚重的门——未经允许,她不会随便进季扶倾的房间。
“阿倾,你买鲍鱼是打算做什么菜?”她问。
过了两秒,季扶倾的声音和琴声一同传来:“煮粥。”
黎晓也跟着说:“阿姨,辛苦你了。要不要我们过去帮忙?”
姜沛玲:“不用,我跟阿姨忙就够了。等晚饭好了叫你们。”
黎晓:“谢谢阿姨。”
姜沛玲回到厨房。
她淘着米,乳白色的洗米水流进管道里。
刘阿姨一边处理着鲍鱼,一边笑吟吟地说:“鲍鱼粥对女人好。太太,阿倾真是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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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鲍鱼粥。
黎晓和季扶倾坐在餐桌同一边,姜沛玲在他俩对面。
“阿姨,叔叔不回来吃晚饭吗?”黎晓问。
“他年前忙,得很晚才回来。”姜沛玲说。
黎晓喝了一口粥,立刻赞不绝口:“阿姨,这个粥好好喝啊。我在深城的时候,都没尝过这么好吃的鲍鱼粥。”
“好喝等会儿再给你盛一碗,别客气。”
黎晓却说:“阿姨,我只能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