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闲下来。
严贺禹正在刮胡子,女儿应该快醒,他抱女儿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刮胡子,生怕胡茬扎到女儿。
大宝和二宝提出过,说爸爸的胡茬扎人很疼。
“老公,”温笛突然起来,“以后你晚不用再刮胡子,你缝了一个下巴兜。”
严贺禹象不出来下巴兜是什么,“罩?”
“不是。跟罩差不多,也有两根带子挂耳朵,不过只把你下巴兜起来,嘴巴可以『露』出来,是大宝和二宝取的字。”
“谁缝的?”
“能干的温笛。”
严贺禹笑了,水龙头冲掉剃须水,随意擦把手,右手放回剃须刀,左手一伸把温笛拉怀,“我看看有多能干。”
温笛被他揽怀,她抬头,他的吻下来。
他下巴的水蹭在她脸,混合着清新的剃须水味道。
严贺禹将她抵在盥洗台边,顶她的唇,长驱直入。
温笛身体还恢复好,他一直忍着,有时连吻她都是蜻蜓点水,怕自己克制不住。
“爸爸,爸爸,妹妹醒了。”
“爸爸,你在哪?”
大宝和二宝冲进来。
严贺禹来不及关浴室的门,他离温笛的唇,抄起台子的剃须刀塞温笛手,抓起她手腕把剃须刀放在他下巴比量。
大宝在门刹住,二宝跑得急刹住,撞在大宝身,两孩子又往前冲了几步,他们天真的以为,妈妈看不惯爸爸的胡子,亲自动手爸爸刮胡子。
大宝仰头盯着妈妈手的剃须刀,“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好,妹妹醒了。”
严贺禹从镜子看两娃,替温笛回答:“马,刚才我刮完你妈妈检查,不合格。”
温笛忍着笑,下次再接吻得记住反锁卧室的门。
严贺禹若无其事,假装拿『毛』巾擦擦下巴,随着两个孩子去公主房。
叶敏琼和赵月翎在逗小青柠,一个多月过来,小青柠跟刚出生时完是两个样子,五官更清晰立体。
叶敏琼看到严贺禹进来,“刮个胡子怎么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