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抢过话说:“妈妈说爸爸刮得不干净。妈妈又爸爸刮一遍。”
严贺禹吱声,从婴儿床轻轻抱起女儿。
女儿身有淡淡的『奶』香味,安稳趴在他肩头,他说不来的满足感,像是得到了一整个世界。
他现在盼着女儿能喊爸爸,以前羡慕小柠檬黏着蒋城聿,有时蒋城聿在会打牌,小柠檬还在电话爸爸加油,说爸爸肯定能赢有人,很快他就不用再羡慕蒋城聿。
翌日,他们一家早起,天刚亮便往度假村。
大宝和二宝因为过于兴奋,早五点多就醒来,一路精神头十足,他们的安座椅各占一边窗户,看着窗外的晨景,他们唱在幼儿园学的儿歌温笛听。
今天严贺禹自己驱车,温笛坐在副驾驶座。
她听着两个儿子的儿歌,翻看相册女儿这一个多月的成长照,工作和生活各种不易和挫折,在这一刻都觉得人间值得。
严贺禹专心看前的路,喊她:“温编剧。”
温笛道他说什么,他的剧本到现在连框架都有。她再次承诺:“两年内你写。”
“不用了。我自己写。”
温笛笑出来,“我期待严编剧的大作。”
后排的大宝『插』话:“爸爸,我能做男主角吗?”
二宝接着道:“我也做主角。”
严贺禹:“我写个大宝二宝调皮捣蛋记。”
惹得两孩子哈哈大笑。
笑声从车窗钻出来,传到后车。
关向牧的车跟他们隔着十几米远,孩子的笑声近乎魔幻,他们听得很清楚。
他也是自己车,旁边是温其蓁。
次出游还是带着父母出去,他一个人出去玩过,哪怕是城郊短途游。
前段时间,大哥和大姐两家人出海钓鱼时叫他过去玩,他找个理推掉。
大姐说,等其蓁有空,我们家一起去。
昨天陪大宝和二宝在广场玩汽车,他们弯道漂移,技术不行,屡试屡败,后来他帮他们现了弯道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