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笑蹲下身子,把儿子也揽入了怀中。
鸢儿在母亲的怀中蹭了又蹭,撒娇道:“鸢儿娘亲了。”
宣儿也跟姐姐说:“宣儿也娘娘亲,很很。”
苏蕴脸的笑更浓了。
顾时行过来,把女儿抱了起来,苏蕴则抱起了儿子。
她问儿子:“们在做什么?”
宣儿兴奋地挥手指桌还没做好的纸鸢,道:“做纸鸢,和爹爹娘亲一起去放纸鸢!”
苏蕴望向顾时行,好笑道:“这几日就是这么哄他们的呀?”
顾时行轻笑道:“不然他们日日都闹要去找。”
这几日,顾时行带他们去喂鱼,种花,写字画画,都是为了让他们不闹找娘亲。
顾时行走到了她身旁,空出了一手,朝妻子伸了过去。
宣儿看白白胖胖的,但却不是很重,苏蕴单手抱一会还是可以的。
让宣儿搂住脖子后,她含笑地把手放在他的掌中。
抱一双儿女,从书房中夸了出去。
走在廊下,苏蕴道:“靖王妃给我写了信,与我说他们在岭南过极好,还说我们下回回岭南的时候,她来陵川寻我们。”
静王是静王,静王妃是静王妃,苏蕴从不混为一谈,所以回到了金都后,苏蕴便常与静王妃有书信往来。
静王妃曾与苏蕴说过,她给静王安排了几房外室。因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女有任威胁存在,所以她的思是他可在外头养外室,但不可接到府中来,养外室可以,但也不允诞下子嗣。
可不知怎的,静王倒是发了好一通的火,硬是要回房睡。
在房中她从不让他榻,他也就睡在软塌。
就是那几房外室也暗中被他打发走了,静王妃几番思索,觉他是犯贱,对自己了。
她不年纪轻轻就受活寡,她要为自己谋划,也要为儿女谋划,所以她不打算僵持太久。
她与静王约法了三章,初一十五才能回房与她房,二则不能与别的女子房,若是他养外室,那日后便只做一对表面夫妻,井水不犯河水。
苏蕴从信的直言片语可以感觉出来,静王妃在这夫妻之间,已隐约站在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