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妃也不会再把交付到静王的身,也不会再让自己再受气。
天家的婚事比不平民百姓家的婚事,平民百姓易和离,可是天子定下的婚事,除非是天子有令,不然谁都不能轻易说出和离二字。
静王妃在不能选择自己婚事的情况之下,她选择了一条对自己最为有利的路来走。
顾时行道:“我们也许久未回陵川了,这一年重阳,我与,还有孩子回去,可好?”
因五年的事情,苏蕴隐隐有些抵抗回陵川,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看开了许多。
苏蕴点了点头:“那今年我们便回去吧,顺道去瞧一瞧母亲。也不知母亲离开了金都后,在南方过惯不惯。”
顾时行淡淡一哂:“母亲不是一人,身旁也有人照顾,莫要太过担。”
听到这话,苏蕴喟叹了一声:“谁又能到母亲竟还会与那宋大人再续缘。”
三年,曾与母亲有婚约的宋大人到了金都,许是听说小刘氏已经从苏府出来了,便让人打探了消息,知道小刘氏所在,也就去瞧了一。
不承却与小刘氏碰面了。
小刘氏与他一句话都没说,相望许久就回了院子中,当晚哭了一宿。
等苏蕴去看母亲的时候,妈妈才与苏蕴说小刘氏在与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见过面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时常一个人坐发呆。
苏蕴与顾时行说了这事,夫妻二人琢磨了许久后,都不约而地觉那人就是曾与母亲有过婚约的宋家大郎。
夫妻二人斟酌了许久,顾时行与苏蕴都觉先查一查那中年男子是不是那一个宋家大郎,再说其他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宋家大郎估『摸』早就已经是有家有室了,苏蕴是不愿母亲再做小的,所以若真的是宋家大郎,便让他不要再来打搅。
顾时行很快便查证了,那人确实就是曾与小刘氏定亲的宋家大郎,现为知县,此番金都是来述职的。
调查知,那宋知县在十年因政事被牵连入狱,怕连累家人,便与妻子和离了。
四年后查清真相,就是官复原职,可妻子也已经带儿女另嫁他人了。
至此孤家寡人一个。
苏蕴与顾时行去见了那宋知县,她与他说了母亲遭遇之事。
宋知县听到曾与自己定亲的姑娘非是爱慕虚荣才与自己解除婚约,而是因被姐姐陷害才如此,恍惚了许久都未能回神。
许久后,他才哑声道:“我母亲嫌母亲无父无母,长姐又是妾室,所以在收到刘家长女书信说母亲已准备入苏府为妾后,便是在我不之下,也开始张罗我与表妹的婚事,后来我未与表妹亲,而是去做了知府幕僚,直过了五年才的亲。”
话到最后,语声颇为自责:“我从不知道母亲竟然……遭遇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