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掌心的温度比平时高许多,像一团烈火,在灼烧她的肌肤。
调戏狗男人不成,反被狗男人调戏。
桑贝盯着男人的手,手指白净且修长,如玉似竹,手背淡淡的青筋凸起,充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男性荷尔蒙。
血液流动速度陡然加快,桑贝稳住心神,拒绝:“不行。”
“不行?”郁忱川的嗓音沙哑,“那不行。”
前一句是反问,后一句是拒绝了她的拒绝。
她的肌肤像雪,像羊脂玉,像上好的绸缎。
男人滚烫的掌心轻轻地摩挲过,雪在融化,玉在升温,绸缎丝滑,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酥酥麻麻的电流袭过,桑贝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脸颊涨得绯红。
她本可以直接离开,但她没有,她的贝齿陷入柔软的唇瓣里,低垂着眸,眼睫微颤。
郁忱川抬眸看她,眼底一片晦暗,他忽然吻住她的唇。
他的气息灼热,桑贝下意识略微往后仰,被男人的大手扣住后脑勺,唇再次强势地贴上来。
男人平时的吻也热烈,这次似乎格外动情,搂住她的腰肢,唇舌与她紧紧勾缠。
桑贝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双手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颈脖,被他亲得软了,昏了,整个人没有骨头似地倚向他。
……
这个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桑贝无力地抵着郁忱川的额头,慢慢平复,无意间垂下目光,瞥见男人紧绷的西裤。
桑贝默了一下,倏地坐直,挑眉看着郁忱川:“郁忱川,你……”
郁忱川和她对视,哑声:“怎么了。”
他的眼底是一片汹涌的暗色,桑贝脑子里“嗡”的一声,有点怕他会乱来,连忙说:“我困了,想去睡觉了,晚安。”
她双脚落地,想要逃走,郁忱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回来。
他抓人的时候,座椅转了个方向,桑贝便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
“想跑去哪儿?”男人嗓音沉哑,湿热的气息拂在她耳边。
桑贝身上被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敏感地缩了缩肩膀,惊恐地看着他:“郁忱川,你、你说你没有特殊癖好的……”
“帮我解开皮带。”郁忱川滚烫的大掌拉过她的手,牢牢地按在那冰凉的金属皮带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