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特殊癖好吗?”
……
桑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她似乎是走回来的,又似乎是跑回来的。
她在浴室里洗手,水声哗啦啦地响了很久,她抬眸,明亮的浴室镜映出此时的模样。
脸颊上的绯红久久不散,眼角眉梢染着似喜非喜的娇羞。
桑贝想起在船屋酒店里,投映在墙上的那抹影子。
当时觉得狗男人挺有资本的,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天真了,那只不过是被西裤束缚住的样子。
他不是挺有,他是超有。
冲干净手,桑贝走出浴室,看到郁忱川正好打来语音电话,她脸颊一热,拒接了。
狗男人,今晚害得她的手脏了,别想和她连麦睡。
第二天早上,桑贝醒来,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在书房里的一幕幕,心跳又是一阵加快,脸颊火烧火燎起来。
手机一震,七点五十分,郁忱川给她发来一条消息。
川:起床了?下楼吃早餐。
桑贝起床去洗漱,她今天气色很好,只是简单地抹了个草莓色的口红,也很光彩照人。
楼下,狗男人坐在餐厅里,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焦糖色的领带系得周正,利落的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衣冠楚楚,清冷禁欲。
只有桑贝见识过,昨晚他握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眉宇间一片深沉欲.色的模样。
桑贝施施然地走进餐厅,唇边带着笑容:“郁忱川,早啊。”
郁忱川抬眸看她,眼神沉静:“早,昨晚睡得好吗。”
佣人替桑贝拉开餐椅,桑贝拂了拂裙摆,优雅地坐下:“挺好的,你呢。”
“也还不错。”郁忱川微微颔首,抬腕看了一下表,“我一会儿要去公司开早会。”
桑贝点点头。
两人安静地吃早餐,彼此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
吃完早餐,郁忱川要去公司,因为不顺路,且时间来不及,所以另外派了一辆车送桑贝回家。
在回桑家的路上,桑贝打开手机,才注意到微信上已经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