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昳拿开手,笑话道:“你到底想干嘛?”
显然乖狗狗也需要抱抱摸摸,不能一味欺负,他急了,道:“那你别弄我了。我今天是……是新婚,你不能再用这种办法。”
言昳也觉得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她表情可能松动了,今夜话有点多的山光远学会了进一步提要求:“我、我不要你那爪子了。”
言昳龇牙:“爪子?你信不信我挠死你。”
他明明几缕头发粘在脑门上蜿蜒,两条自律的胳膊被早已松散的蝴蝶结困着,刀柄就跟刷了水漆的木头,却还想着讨价还价。
言昳拍了他胸膛一下:“别这么多废话了,都说了要媚主,要讨好,还跟我在这儿没完没了呢。”
他大受委屈:“我不是!咱俩是成婚了,我是你丈夫,我不是……我不是……”
山光远心里觉得这婚礼一办,他们就是名义上合法的夫妻,是一家人,言昳逗他,还提一些曾经让他内心忐忑不安的说法,他当然想强调自己是丈夫了。
言昳笑起来。
但她显然没懂,喝醉了酒的山光远,曾经敢亲她,敢让她摸,敢独闯她卧室,脑回路就跟平日的他不太一样。他竟然脑子转不过来,没理解她的玩笑,被她逗得偏头过去,不再看她,显然是有点生气了——
生气的山光远还是那个跪射俑,还是两只手背在身后不动,只有脑袋固执又彰显态度的别过去了。
言昳笑收起来了,因为她实在是觉得他这样太可爱。她兴奋的脑子发晕,腿脚发软,她双手浑身都发痒似的,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他肩膀,用力将他朝后推压过去。
山光远怕自己摔倒后更显得狼狈窘迫,条件反射的反抗她,言昳唇齿撞过去,一阵没章法的啃,他终于软下身子,往后倒了下去。
他后背刚刚被埋进柔软的被褥,就感觉一个软枕压在了他眼睛上,言昳道:“你也知道,讨好我是必然有好果子吃的。你都乖了这么久了,再多乖一会儿,我还能不奖励你吗?”
山光远有点没消气似的拧了拧身子,言昳柔软的手撑在他汗淋淋的腹肌上,她道:“你的胳膊还被我的蝴蝶结绑着呢,不许动。”
那压在他上半张脸的软枕上,似乎一只手将它按的更紧,山光远还想要问她要干嘛,就感觉到衣物窸窸窣窣落下,猛然袭来的触感让他弓起身子,几乎无法自控的叫了出来。
她缓缓坐着,笑道:“别动。说了别动……呼,上次没发挥好,我不信我就不能——”
山光远没命似的大口喘息着,哀求着,欢愉着,他两只手还是紧紧压在背后,只道:“言昳,抱着我,你快抱着我……呜,我我我会听话的,你抱着我。”
言昳终于抱着了他。
他却呼吸不畅,进一步不听话起来:“我要看你……让我看着你。”
言昳两手将抱枕紧紧压住,才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努力坏笑道:“才不允许——唔!妈的,山光远我让你顶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省略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