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澜娇无视她，饶有兴趣地告诉孟步青：“她小时候没现在那么会装，冰块脸，特会死读书……”

杯酒水下肚。

她认认真真地给孟步青讲，初中有个男生追季婉，给她写情书，被她直接扔进垃圾桶。男生半玩笑半“报复”心理，在她课桌上用涂改『液』画个个哭泣的表情。

然后，男生的整张课桌，被她从五楼扔了下去。

“……”

孟步青微微张大嘴，看眼身旁垂下眼安静剥虾的女人，轻声问：“是真的吗。”

面的马澜娇哼笑道：“你不相信啊？”

“那是上课时，楼底是绿化带，我扔前确认过附近没有人，”季婉抬起脸，面无表情地说，“所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孟步青沉默了一秒，竟然有点被说服。可问题的重点难道不是那个悲催男孩的少男心吗。

旋即反应过来：“上课没有老师吗？”

“你注意到了关键点，”马澜娇笑出声说，“那是数课，她直接当着老师面扔的。老师都吓傻了。”

季婉没吭声。

“你是数烦躁了吗？”孟步青手里抓着吸管，瞄了一眼季婉，又笑问：“她以前数有多差？”

季婉：“其实没有——”

马澜娇打断她：“拼尽全力考了个及格分的水平。”

季婉：“……”

季婉反驳道：“我考过班级前十。”

马澜娇点点：“记得那次的选择题特难，年级里只有她一个人选择题全，结果考了个班级前十。季婉的数是考一个班级前十都需记那么多年的差。”

季婉：“……”

孟步青眨巴着眼睛，特好奇：“那你们玩得好，是因为你的数很好，可以互相帮助吗？”

“都能猜到？”马澜娇笑着点，“我各科成绩都差，偏偏数不费力，班主任安排我们当同桌，希望能互相习的。”

季婉的酒杯空了，自己给自己倒酒，“结果你只会教我坏。”

“如果，我们是同多好，”孟步青忽然转过脸，着季婉，慢吞吞地说，“我一定会好好教你数的。”

季婉闻言勾唇，用酒杯碰了碰她的饮料杯，眼带笑意轻声说：“那我没准会喜欢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