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澜娇:“……”
马澜娇抬手『揉』了『揉』眉心,笑得不行。是活得久了,连老铁树开花都能碰见,而且,季婉竟然会说甜言蜜语啊。
真是从来见过的事情。
两个人太久没见过面了,叙旧难免多喝了杯,清酒看着透无害,实则度数不低。她们喝得跟饮料似的,面不改『色』的,孟步青都快以为店里的酒掺水了。
马澜娇终于将杯子拿远些,『揉』『揉』太阳『穴』说:“是喝不过你。”
季婉笑得温雅端庄,依旧在喝:“有什么好比的,你幼不幼稚。”
“……”
话是么说。
等到晚饭散场,孟步青扶着她走去停车场,闻着她身上浓郁的酒味:“今天那么高兴啊?我都不好拦你,只能看着你一杯一杯没断过。”
季婉轻笑出声:“人总自诩千杯不醉,我就,就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的千杯不醉。”
话中难得磕绊了下,喝醉的语气,听着软乎乎的。
万万没想到她会么说。孟步青忍俊不禁:“刚刚说人家跟你比酒量的行为很幼稚!自己却像个小孩似的,暗暗较劲啊你。”
季婉轻微嘟了下唇,盛满醉意的桃花眼水光『荡』漾,看着她小声问:“不行吗?”
“……行。”
看见她种表情,真是什么不行都无说出口。
开车十分钟的路,很快开进小区。孟步青倒车技术一如既往娴熟,把进去,停在黄线内的车身又稳又直。
她下车,搀住季婉的胳膊往家走去。
季婉突然站住,拉住她的袖子说:“你说想吃草莓,我们没有买……去一下超市。”
孟步青反应了下,才想起来,笑得不可思议:
“醉成样都记得?”
她只是中午顺口顺了句,自己都忘掉了。
季婉点点,牵着她的手往门口的水果超市去。
“不愧是季老师,”孟步青真情实感钦佩说,“你记忆力真好。”
“不是记忆好。”季婉顿了一顿,扭过,认真地望着她道,“只是你说的话,都被我放在心里标记过了。”
夜风掀起她的长发,『乱』散在脸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