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墒帮池殷吹完头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上。
池殷没抬头,自顾自翻着体检证明:“什么时候去体的检?”
陆墒的目光从天花板落在地毯上,又落在池殷皙白脚踝上。
“就、就那天。”
“哪天?”
“问九价的第二天。”
池殷煞有其事地点头,她把体检册合起递给他,“小朋友很健康,继续保持。”
陆墒飞速接过,卷成筒背在身后。
救命,他们为什么在讨论这个。
…为什么要讨论这个。
陆墒耳尖发起烫。
池殷站起身,把正深呼吸试图四大皆空的陆墒唬得后退半步,退完他又觉得丢人,赶紧往前踏了半步。
四目相对,他们都安静下来。
池殷的眸子沉静漂亮,荧白的光线把她照得愈发照人,陆墒刚才努力镇压下的过多遐想又破土滋长。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稳,“你在看什么?”
池殷弯了下唇:“看你可爱。”
陆墒发现池殷真的有一句话让他说不出话的能力,他偏头不敢再看如此美丽的她。
“祖宗…”
“在呢。”
“可我九价才打了一针。”她问得毫不走心,一手扯着他浴袍衣带,“你说怎么办?”
陆墒垂眸看着池殷把手覆在他的裤子上,漂亮的手指屈起指节,一寸寸往下拉扯。
池殷语出惊人:“要不你戴两层吧。”
陆墒鼻腔一热,他倏然看向池殷,目光湿漉漉的,像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