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是霸道,我又不是太子殿下的侧妃,为什么不许我和钟大公子有任何牵扯?”
李倚薰潋滟的杏眸眨巴了两下,朱唇轻启。
虽然她已经决定日后不会再和钟越舆有任何的牵扯,可是这是她和钟越舆的事情。她不是尉迟霓,现在也不是裴彦琛的妾室,她不认为裴彦琛现在有资格这样要求她。
“我为什么如此,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裴彦琛拉起李倚薰的小手,将李倚薰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
感受着手心下强有力的心跳声,李倚薰的指尖微颤。明明中间隔着布料,属于裴彦琛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播到她的手上,她的小手似乎被裴彦琛的肌肤灼伤了,烫烫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裴彦琛的心跳声的影响,李倚薰的心中一片慌乱,心跳声一下快过一下。
“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想讨好你。我从不妄言,也不会诓骗你,我希望你不要厌烦和疏远我。”
裴彦琛在告诉李倚薰,他没有将她当作可以随意轻薄的花楼的姑娘,也不是习惯了她的曲意讨好,将她当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不甘心才来纠缠她。
裴彦琛明明没有说任何卑微祈求的话语,却可以让人感受到他话语中深刻的诚恳和真诚。
李倚薰的心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她轻咬了下樱唇,欲将手从裴彦琛的身前收回来。
见状,裴彦琛也没有阻拦李倚薰。他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强硬的塞到李倚薰的手心。
李倚薰看见玉佩上的‘琛’字,微微一怔。
这块玉佩本来是她主动向裴彦琛讨要的,当时她和裴彦琛在客栈相遇,她害怕裴彦琛以后不去李府找她,这才向裴彦琛讨要了这块玉佩。
后来她回到靖安侯府,裴彦琛派人将这块玉佩也送来了靖安侯府,只是她并没有收下这块玉佩,又派人将这块玉佩还回了太子府。
“我赠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裴彦琛再次从怀中拿出他曾经赠送给李倚薰的袖剑,他的双臂环过李倚薰娇小的身子,将袖剑固定在李倚薰的手臂上。
此时裴彦琛离她非常近,说话时他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李倚薰稍微缓和的心又跳得飞快。
“这把袖剑怎么会在太子殿下的手上?”李倚薰看着熟悉的袖剑,她抿了抿唇,轻声问道。
那次她被齐秉桐掳到齐遇枫的墓碑前,这把袖剑被齐秉桐夺走,裴彦琛和陆濯辞赶来营救她,当时场面太混乱,并没有寻找到这把袖剑的下落。
“我后来又派了人去齐遇枫的墓碑前寻找。这把袖剑十分适合你用来防身,侯爷和夫人虽然会派人保护你,可是人总会有懈怠和疏忽的时候,你若是遇到危险,不至于坐以待毙。”
裴彦琛侧头凝视着李倚薰娇花般的脸,在她的耳边说道。
李倚薰听见裴彦琛的话语,愣愣地点了点头。
这些话语,裴彦琛当初将这把袖剑赠送给她时,他就对她说过了。
裴彦琛松开李倚薰,抬手揉了揉李倚薰的脑袋,说道:“现在还觉得心中烦乱,想摔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