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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大批记者如同从浅所计划的那样涌入房间里,镜头对准地上凌乱的衣物一顿猛拍。
不管在任何国家,八卦是每个老百姓的本性。
何况还是从浅这样的人。
从浅原本是准备好妆容,以便于展现在镜头前的她不至于太狼狈,但她看见从浴室出来的男人阴沉的脸色后,她突然就慌了。
一帮记者也看见辛临犹如老鼠看到猫,纷纷后退,但举起的摄像机设备都被男人扔掉了。
几十万几百万的设备都有。
这点钱对他来说犹如蚂蚁一般微小,面无表情地一个接着一个地毁掉。
设备毁掉之后还要处理这些八卦记者。
在男人克制隐忍的拳头出手之前,保镖及时赶到,替他驱赶人群。
而辛临似乎意识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再继续,在原地站了会,摸出手机,用从浅听不懂的语言简短说了几句。
电话挂断后,从浅发现他开始过来收拾她。
她手腕被男人毫不留情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地握住,摁在床铺上。
从浅一时间急红了眼:“你干嘛……”
他的两指不偏不倚掐住了她的脖子。
从浅懵了。
她脖子上还有昨天留下的痕迹,不管是轻还是重,和现在他的冷暴粗野完全不符合,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男人薄唇微动。
“贱不贱?”
“睡一次就算了。”
“你还想睡一辈子?”
被禁锢的从浅一开始被他不似辱骂却辱骂还要激烈羞耻的话弄得浑身不自在,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之后她费劲全身的力气,抽出一只手,在他手背上抓出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