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你好像很亏似的。”
从浅气急败坏,“昨晚玩嗨的人不是你吗?”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自己不是没求过他甚至告诉他今天早上会有记者过来,但他始终充耳不闻继续该做的事情,让她如同大海浪花上的冲浪板,忽高忽低,神经都在叫嚣着。
良久,辛临松开她。
手背上的痕迹像是被小猫抓过似的不痛不痒,对他更是半点作用都没有仿佛没有看见,男人捡起沙发上的外套,一边走一边冷冷丢下几个字,“那是药效。”
“你个混蛋。”
从浅冲着他的背影骂了句。
“你以为我想嫁给你吗。”
“就算你准备盛大的求婚仪式单膝下跪把我上次看中的那款戒指买下来求我,我也……好好考虑。”
骂完之后心头空了似的,难受压抑得不行。
……
国。
下飞机之后,辛临一个电话拨过去,开门见山。
“老三呢。”
他语气清冷迫切,电话那端倒是不急不慌,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死了。”
辛临握着手机的手指逐渐溢出寒意,拿捏的度没个控制,直接摁到了挂断键。
他不在国的这段时间,统治者好像换了人似的,辛家老爹闲情逸致得很,不打扰他们兄弟三人,不做任何的插手,只要他们没人伤害到妹妹,老爷子就万事大吉,佛系养生。
至于是否会弄得遍体鳞伤,这些都是迟早会发生的,辛父更不会操心。
他不操心,作为后上位的辛母自然也不会,而且她一个傻白甜贵妇,约其他贵太打个牌每次都输得干干净净,何况这类费智商的事情。
回来之后,辛临确定辛九是平安无事的。
至于老三,没人知道他的迹象。
最后一个见到老三的是辛九,被辛临问及时仔细回忆一番:“三哥啊,他不是和四哥在一起吗?”
老三在辛沿那儿,这已经是不可逆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