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项链,这是仿……”话噎一半,时音叩着下巴看她,她皱眉,尴尬坦白,“仿造的!”
“那就验验。”时音的一言一语始终来得轻巧,辛亚蕙盯紧她。
“验。”慕羌说。
时音又笑。
“不用验了。”辛莉芬在y有动作前先声夺人,她将手中刀叉砰当两声落盘子上,唰一记抽餐巾擦拭嘴角,瞥慕羌一眼,继而哼笑着看时音,“不错,学得有模有样,让我们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四妈教得好。”
然后辛莉芬起身,这位聪明女人了解慕羌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清楚明白时音现在后台坚固,当下就做了爽快的决定,面无表情地往二楼走,辛亚蕙紧跟其后。
慕羌一点挽留都不做,大雨在屋外轰鸣作响,愤怒的高跟鞋声从回廊走过,时音看回餐桌,喝茶点头:“恩,人数对了。”
当晚,辛莉芬与辛亚蕙提行李搬出慕府。
时移世易。
2
“不问我什么?”
慕羌关上书房门后说第一句话,时音抱着臂坐在转椅上,安静听,不开口。
两人就像两年前那样,他抽雪茄,取一瓶陈年波特酒,倒到第二个酒杯时收住瓶口,低声说:“哦,你戒了。”
“想我问什么?”时音问。
“看见她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能激你。”他坐到皮椅上,“一个月是我在心里给你的期限,你完成了。”
她们是指辛氏母女,把话说得如此泰然是慕羌的一种本事,时音慢慢地将臂搁到桌沿,与他隔桌相视。
“所以说现在,一切都在爸爸的掌控中?”
“看看给你妈妈的那份离婚协议,假的,我没签过字。”
她缓缓笑:“那份协议我没看完就丢了,妈妈也没再见第二次。”
慕羌看她的眼神,不加犹豫地说:“你可以不信,没关系。”
“不,爸爸我信。”
话一出,两人陷入安静的心理战,不久,她接着说:“辛阿姨和亚蕙这么走了真的没关系吗?”
“她们有时薪,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