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裴时桤坚决不承认自己是那么卑劣的小人。
扬着眉坚称就是莳小音自己哭着喊着非嫌衣服碍事要脱掉的——怎么拦都拦不住的那种。
女生看着他坚定的目光,和垃圾桶那个空空如也的酒瓶,勉强相信了这个听上去很玄幻的说辞。
莳音从小到大,其实没怎么喝过酒。
不过她有点遗传妈妈。
要是喝多了酒又马上睡觉的话,脑袋就会变得很懵,在真正醒来之后,对之前的记忆都是没有的。
裴时桤看着她努力思索的费解样,挑挑眉,
“小红帽,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梦?”
“啊?”
“我在你梦里是不是掉落桥梁仙逝的?”
莳音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的?”
……能不知道么。
先是砍了半个多小时的桥,而后又问他怎么还没死,最后哭着说他凭什么背叛她。
——这简直不要太好推断。
“所以,那桥是不是还是你给老子搞断的?”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女生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
“我睡觉还会说梦话吗?!”
“是啊,说的可吓人了,撕心裂肺地问我怎么还没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答。你诚实地告诉我,你在梦里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吧!”
裴大爷不跟小姑娘纠缠这个,
“那行,那么,我究竟在你的梦里对你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