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诏得知任丘拐带了宝贝大孙子,连着哼哼两声,强烈不满。
“烜哥儿这个臭小子,事先都没想到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估计是忘了!”顾玖这话,着实扎心。
刘诏嘤嘤嘤!
……
烜哥儿心里头一直藏着一个疑问。
他天天跟在任丘身边,翻山越岭,穿山过河,堪舆地形地貌,心中的疑问快要藏不住了。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问出口,“学生听说,先生是从山上下来的,和前任中书令陆大人是同门师兄弟,这是真的吗?”
任丘扬眉一笑,“哪里听来的?”
烜哥儿悄声说道:“顺耳从祖父祖母那里听来的,只是顺耳听了一句。”
任丘迟疑了一下,“我的来历,你祖父母一清二楚。我的确是从山上下来的,和老陆有些渊源,但算不上师兄弟。他年轻的时候,跟着我师父学了点本事,然后就下山考科举去了。并没有被我师父收入门下,所以我和他不能算是师兄弟。”
“敢问先生,你来自何门何派,山又在何处?”
任丘哈哈一笑,“我师父见过你。”
此话石破天惊!
烜哥儿眼睛滴溜溜乱转,脑子里飞快闪过过去几年游历经历,路途所遇奇人奇事。
可是每一个人,符合任先生师父的身份。
任先生如此牛逼,他的师父岂能是普通人。
任丘笑着说道:“别想了,你就是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哪一个是我师父。你小子很不错,能得我师父青睐,几十年来除了我只有你。可惜,你是皇长孙,身但重任,不能拜在我的门下。
我们不如做个约定,你娶个聪慧的媳妇,生几个聪慧的小子,挑选一个随我上山,继承我的衣钵。以你的资质,你的孩子应该差不了。”
烜哥儿摇头,“那不行!先生还没告诉我你的山在哪里。”
“我的山你去不了,凡夫俗子都去不了。”
“为何陆先生能去?”
“陆先生也不曾去过真正的山,他很幸运,在山外遇到我师父。我师父见到有点慧根,动了爱才之心,就在山外住下,教了他两年。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和他认识。”
烜哥儿越发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