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丘看一眼,就知道烜哥儿在想什么。
他直言说道:“你没有机会!只有继承衣钵者,才有资格被我带上山。你将来有了孩子,若是愿意挑选一个孩子继承我的衣钵,届时我会带着你的孩子上山。”
烜哥儿心知肚明,任先生不会告诉他山的位置。
他换了个问题,“你的师父,真的见过我?哪年哪月何处见面?”
“我只能告诉你,我师父在益州见过你一面。”
这一面之缘,益州!
烜哥儿皱眉深思。
任丘见状,哈哈一笑。
“放弃吧!我师父的身份岂能让你猜出来。”
……
烜哥儿寻了机会,偷偷询问皇祖母。
“祖母,任先生是从山上来的吗?”
“是啊!”
“祖母知道他是从哪座山上下来的吗?”
顾玖笑了笑,“一座不知名的山,不必深究。”
“那,任先生的师父,祖母认识吗?”
“听他提起过,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可是任先生说,在益州的时候,他师父和孙儿有一面之缘。”
“哦!”顾玖笑了起来,“你很好奇?”
烜哥儿点头承认。
顾玖笑笑,说道:“人人心中皆有秘密,何必非要寻根究底。若是有人追问不休,你作何感想?”
“难道祖母不好奇吗?”
“本宫当然好奇,但是本宫会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你呢,你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吗?”
烜哥儿沉默。
顾玖吩咐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深究,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好好想一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