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叫给他听。
池年:“……”
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暖色调的灯光下,他的眼尾好像染上了些绯色,很好看、很……欲,如果再浓烈一些……
池年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了,飞快地站起身,而后才发现腰身还软着,腿也麻了,人又重重地跌回了沙发上。
祁深无奈地看着她,俯身将她横抱在身前:“去休息?”
“……嗯。”
祁深再没多说什么,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池年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还有额头隐忍的薄汗,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用力跳动着的心脏,以及胸腹紧/绷的蓬/勃的力量感。
池年眨眨眼,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察出他的珍视。
不是之前胡乱猜测的“养女儿”,更不是什么禁欲惯了。
祁深将怀里的女孩放在主卧的大床上,拉过薄被盖好就要直起身子,衣袖却被人轻轻拉住了。
祁深垂头。
池年躺在被子里,白净的脸颊露在外面,抿了抿唇说:“我没觉得你老。”
他只是比较早地为她将前路趟了一遍而已。
祁深微顿,继而笑了一声,笑声很淡,转瞬即逝,眼中的温柔却没有化开。
“虽然这样说,但以后我还是会好好锻炼,争取更晚点儿再老。”
池年怔了两秒钟,继而笑了起来,抓着他衣袖的手没有松开,脸颊染了红晕,睫毛轻颤了下,许久小声地说:“哥哥。”
祁深只感觉自己隐忍的情愫,随着她的这一声“哥哥”裂开无数道裂缝,而后轰然崩塌。
池年攥着他衣袖的手越发的紧,随后壮着胆子半坐起身,一把撞到他的怀里,闭着眼踮脚吻了上去。
却只吻到他的喉结,人又要坐回床上。
隐约中听见一声轻叹,祁深揽住她的腰身,俯首在她身前:“可以吗?”
池年哼唧了一声。
然而,十五分钟后,池年红着眼圈蜷在祁深怀里:“我害怕。”
祁深深呼吸一口气:“那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