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难受。”
祁深:“……”
池年委屈地看着他:“祁深……”
这一次话没说完,便被一声低呼取代,祁深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滑落,没有停顿,径自往下。
指尖所经之处如同烈火燎原。
“你干嘛?”池年揪紧了他松垮的衬衣,呼吸急促。
祁深神色晦暗地看着她:“帮你。”
这晚,池年临睡前的记忆,便是祁深隔着一层薄薄的毛毯,抱着她去了浴室,而后又将她抱了回来。
他自己则又折返了回去。
池年不知道他在浴室待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再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看了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早上十点多了。
幸好是周日。
可想到昨晚的事情,池年忍不住掀开被子将自己蒙住。
她是怎么……说出那些话的?
下秒池年猛地将被子掀开,看着空无一人的主卧,鸵鸟心态再次涌了上来。
衣服被工整地放在床头,池年飞快地拿过来穿好,脚踩在地毯上时,腿依旧不受控地软了下,她忙站稳,暗道自己体力太差,明明只是手指……
池年摇摇头,将带颜色的想法挥之脑后,走了出去。
别墅很大,很空,没有半点声音。
池年低着头掩盖住红透的耳朵和脸颊,就要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
却在她就要走到客厅门口时,身后男人从容不迫的声音传来:“你公寓的钥匙我不小心拿出来了。”
池年的脚步蓦地顿住,苦哈哈地转头,正看见祁深穿着休闲衣,斜靠在餐厅门框看着她,唇角少有地噙着一抹笑,手中拿着的,正是她的钥匙。
池年:“……”
她闷闷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她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