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平枭也未入睡,低沉的呼吸一下下地拂过她发顶,男人给自己批了件中衣后,便换了个姿势抱她,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那道熟悉且清洌的气息也慢慢下移,最后落在她耳旁。
想起适才,他几乎把她整个耳朵都含了进去,阮安的双颊不禁一烫。
这样的事换个人做,都太过狎浪。
但霍平枭向来不避讳,将一切袒露的直白。
他做起来,浑身上下都掺了股野劲儿,整个人愈发色气,让她招架不住。
他浅浅地啄吻她耳垂,哑声问她:“宝贝儿,好受点没?”
阮安有些难为情,讷讷地回道:“还是…有些……”
霍平枭懒散挑眉,好整以暇地又问:“有些,怎么样?”
说着,男人修长的手顺势移到她后颈位置,轻轻地捏了下。
阮安无奈抿唇,声音弱弱小小,回了他一个字:“涨。”
话音刚落,阮安就异常后悔,她不该跟霍平枭说这样的话。
霍平枭的眸色微微一变,似有莫名情愫,在他漆黑眼底逐渐涌动。
阮安还未辨出他情绪,脑袋就被男人用大手突然扣住,他倾身欺近她后,狠狠地亲了她一通。
那带着惩戒意味的吻,实在令阮安招架不住。
“说什么呢?”
他刻意放沉语气,吓唬她又说:“又招惹老子。”
男人身躯高大,满身的坚硕肌理虽因莅经大小战事,充斥着各种痕迹不一的疤痕,却不失漂亮和匀健。
阮安的身形与他差距太多,霍平枭总能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抱胁在怀。
最终她只能无助地向他讨饶,好在霍平枭没失去理智,还是将她松开,放了她一马。
听着姑娘软软向他求饶的话音,霍平枭的眼底渐渐晕开一抹浅淡的笑意。
他觉得兔子若是能有叫声,八成就跟她发出的动静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