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出声的人扯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勒住脖颈的钢圈瞬间卡住了她的喉咙,让她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琴酒面无表情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痛苦的样子,像是抓着一团垃圾般嫌弃地甩开手,任由对方靠在椅背上艰难地喘息着。
“?”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琴酒轻轻地‘哼’了一声,“睡得还好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丝毫没有终于抓到叛徒的激动,但被绑住的人却下意识地往椅子上缩了缩。
“……真让人意外,你居然没有直接杀了我。”麻吕小春沉默半晌,试探着开口道。
“我也很意外,你居然能躲了这么多天。”琴酒道。
“可惜最后还是被你找到了。”
她故作镇定地耸了耸肩,带动着被绑住的手臂微微往上,估算了一下这个能活动的距离,麻吕小春的心愈发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突然顶上了她的额头。
“这么多天没见,你已经蠢到认为可以当着我的面耍弄你那些小聪明了吗,春。”
和麻吕小春口中的称呼从‘阵’变成‘’不同,琴酒从始至终都使用着这个略显亲昵的单字来叫她。
但这好像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至少在此刻没能为他多增添几分怜悯。
他眯眼欣赏着逐渐被冷汗打湿的眼罩,不受控制颤抖的身体,还有装腔作势的轻松表现,慢慢伏下了身。
琴酒一点一点凑近被蒙住眼睛的女人,任由自己的呼吸由远至近地打在麻吕小春的耳廓上,恶劣地让她无限清晰地感受着恐惧的降临。
就像是在看一只终于落入掌心的兔子,居高临下地玩弄着自己的猎物,享受每一个因他而产生出的反应。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很不幸,逃跑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