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子要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无所出便可被休弃,被羞辱为不会下蛋的母鸡。
而生不出儿子来则要去主动为丈夫纳妾,甚至自请下堂,能为家族开枝散叶才叫做贤妻良母。
戏文故事里总在推崇女子要贞烈,要守节,却从不以此要求男子。
当一个规矩只是单项约束时,那便只是一方试图压榨另一方的诡计罢了。
倘若将那些条条框框,那些美名换到男子头上,还浪漫吗?
简直可笑。
不过这种话多说无益,浪费口舌罢了。
沈柏林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不多时,赵贤青与许允德到了,在瞧见堂内坐着二皇子时同时止了步子,有些望而生畏。
但最终想狠狠宰沈柏林一笔的念头战胜了对二皇子的畏惧。
三人凑到一桌,边点菜边聊起了江意晚。
“你想给你那表妹一个教训,好叫她学个乖?”
“不好吧,这种欺负女子的事儿若叫我爹爹晓得了非得打断我的腿。”
“是啊,搞不好你那表妹没长了记性,我俩先被揍开花。”
两人有些为难,不想干。
“就你俩这点德行,还想做我妹夫,难怪我妹妹瞧不上你俩。”沈柏林激将道。
又故作轻蔑的撇了撇嘴,顿时气氛便高昂起来。
晏易难手中的扇子不经意地顿了顿,脑海里回忆起七夕夜里那张明媚的笑颜,在楼上与自己叫好。
那一丝灵动在得知他是二皇子后转瞬即逝,只能退在沈秋林身后小心翼翼。
却还是遭了责罚,传出许多闲话。
想来这皇城的规矩不好学,寄人篱下的滋味更是艰难。
这种说是一家人,实则荣时才‘真真正正’为一家,若有祸的风险时就只会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