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迦蓝有种自己把这人完全惹毛的感觉。想到那天□□到后来差点累死的体验,她有点急:“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叫人了!”
顾然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后缓缓滑到脖子上礼服的系带,声音低沉沙哑:“姐姐知道上次在更衣室你穿我的衣服时……我想做什么吗?”
那天的情形两人就差最后一步了,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谁知道你要做什么。顾然,放开。”
“姐姐不知道?”顾然咬住黑色礼服的系带,侧脸贴着她背上的蝴蝶骨缓缓停在腰窝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明显的齿印:“姐姐竟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让许迦蓝忍不住软软的轻呼一声。
黑色系带被挤贴在镜子上,肩膀白皙圆润。许迦蓝恼羞成怒又挣了挣,他的力量很大,她依旧动不了。
“顾然!”许迦蓝无奈,稍微放软了声音:“你把我压疼了。”
“嗯。”
顾然将她转过身,黑色系带直直下落,卡在腰间。她的身型很美,纤细柔软又不失骨感。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蛊惑人心。
顾然的呼吸重了几分。许迦蓝的手得空,使劲推了他两下。
他垂眸盯着她的挣扎,单手毫不费力就将她的手固定在了头顶。礼服被丢在地上,他慢条斯理地取下领带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后,勾住她的腿环在腰上。
狗崽子要做什么很明确。
他发高烧的时候疯起来她都扛不住,此刻清醒着,依照他吃醋就变态的德行……
她脑海中警铃大作。有种任由他这样下去,她说不定真会脱层皮在更衣室里的感觉。
“放我下来。”许迦蓝不停拍着他的肩膀,“鬼知道你要做什么,给我放开。”
“当时想和姐姐做亲密的事情。”顾然动作温柔的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吻住她的唇,含糊不清:“用了很大的耐力才忍住。”
“你……”许迦蓝所有的话都被他的吻给吞掉。
卧室里的小夜灯安静的散发着橙光,十分温柔。更衣室里的氛围却恰恰相反,赤诚的两颗心用最原始的方法燃烧着爱意,热烈到了极致。
许迦蓝那道新世纪大门彻底推开。被顾然一边欺负,一边哄着说了许多他喜欢的话。
这一次选妃宴的后果刻骨铭心。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睡着的方式和上次一样,情到深处晕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