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房间门被人轻缓有节律的敲了三下。
佣人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小姐,老爷叫您下去吃午饭了。”
许迦蓝迷迷糊糊醒来,那种躺在大炕上的感觉十分熟悉。她热得有点难受,动了动腿打算翻身,却被直接疼清醒了。
顾然盯着她茫然的样子,可爱到不可思议。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洒在耳朵上。
她不受控的瑟缩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顾然温柔的声音:“姐姐醒了。”
那种熟悉的被支配的感觉顺着他的体温逐渐攀升。他的眼神幽深蓄满了攻击性,一触即发氛围比之昨晚有过之无不及。
许迦蓝忍住浑身的不适,从他身上翻下来:“禽兽。”
“是很满意的意思?”顾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满是餍足。
“你是躲在贺星零送的那个礼盒里的?”
许迦蓝现在想想,贺星零说那些话刺激她明显就是受人教唆。她气得伸手就要往他的脸上拍,结果手还没拍到他,腿就抽筋了。
她脸色不大好:“是不是?”
“嗯。”顾然点头轻轻帮她揉着抽筋的小腿:“想见姐姐。”
许迦蓝瞪他一眼:“不要碰我。”
“抽筋了不好好揉一下会很疼。”顾然认真帮她按摩小腿,“我很心疼。”
“你心疼个屁。你要心疼…………………………………”许迦蓝想推开他又推不开。她气得捶了他两下,没把他捶痛,她的手反而隐隐作痛。
她咬了咬牙:“你才20岁就这样放纵,以后迟早要不行。”
“21了。生日礼物很喜欢。”顾然掐住她的腰使劲按向自己:“只要姐姐有需求我都能满足。”
“嗯……你……”突然的刺激让许迦蓝话都说不出口。
窗户狭小的缝隙里吹进来一阵风,窗户狭小的缝隙里吹进来一阵风,床头柜上的悬吊小花瓶晃动了起来,幅度越来越大,与柜壁一次又一次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女佣等了好一会儿又轻轻敲了三下门:“小姐,老爷叫您下去吃午饭了。”
顾然恶作剧般抱着许迦蓝起来。她条件反射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被他抵在了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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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越来越大,许迦蓝凉得瑟缩了一下,花瓶忽然重重的砸了下壁柜,清脆悦耳的脆瓷声逐渐变得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