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白白的腿间软肉,让毯子勒出几道暧昧红痕,沁着粉的嘴唇呼吸时微张起,不住地朝外吐着绵软香气。
天快亮时,门外锁落,大剌剌朝内打开,浑身拢着一层黑的男人似乎没有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炕边。
略微凑近一看,便能发现男人只一条蓄着力的健硕手臂。
他等急了一般,刚靠近破屋茅房,就好像嗅到了好香好香的味道,从白皙皮肤里满溢出来的体香,他只是闻着,就隐隐有化出尾巴的冲动,下身两处巨物,朝外吐着黏糊的水。
体型身材远非人类能及,那透明粘液份量也比普通人类,多得太多,用以遮丑的□□隆起处瞬时晕开湿痕。
他迫不及待蹲身在司绒身边,独臂覆着一层薄薄肌肉,先是兜头剥开那件穿了许久的黑色外套,透着泥沼潮味。
若不是怕吓到对方,他定是不会穿任何衣服的,怪物不懂人类审美,却想尽可能帅一点的,出现在暗恋对象面前。
他常年赤身裸/体,居住于靠水靠海的荒山密林,全部家当也只有一件捡来的黑色衣服,昨天让他昏头昏脑手洗过后还是很脏,以至于怪物收起鳞甲穿上衣服时,轮廓分明的俊脸上眉心紧拢,心里仍有巨大的忐忑。
会不会不喜欢我。
不是第一次见面,独臂怪物却慎重地把这次当成初见,对一切事物都分外挑剔,说是苛刻也不为过,连留了数十年的微长黑发也让他怎么都看不顺眼。
在那个破砖房院落没找到漂亮小男孩时,他腹肌处黑纹猛地越裂越深,从黑衣下映出模糊的暗红色微光,黑眸低垂,巨尾一甩,墙体便四分五裂轰然倒塌。
深夜里的巨大声响从村这头响到那头,引得全村人都来围观,只还没等第一个人看得他长什么样,独臂怪物残着前肢往前一挥,布满鳞纹的灰黑巨翅遮住夜间天色,整个光棍村忽地暗沉不见五指。
似惊似惧的尖叫仿佛还停留在耳边,独臂怪物此时却无心顾及,满心满眼只有自己一见钟情的暗恋对象。
他们叫他“小绒”,光只名字都香香甜甜,他也想叫叫。
“小绒……”
“小绒。”
独臂怪物仿佛不知疲倦的复读机一般,乌青色舌尖绻着两个字说出口时,都冒着甜丝丝的气。
他光着上半身,急促俯身,浓黑睫毛垂落,直愣愣看着小男孩,忍耐多时的独臂怪物再也忍不住,舌根自口腔伸出,舔过白白幼幼的脸蛋软肉。
空荡房内回着一点粘稠甜蜜的含吮声。
他边舔,边生理性地分泌涎水,没有特殊气味,只黏黏稠稠,和下面的稠浆除了颜色不同外,并无其他区别。
单手掀开衣摆,对着软乎乎的脸舔湿嘬软后,特地修剪过整齐又干净的手指,顺着肚皮软肉便往里又揉又摸。
最初仍是克制且小心翼翼的,他怕小绒皱眉瘪嘴喊痛,可他硬地发热,一点都没办法停下来。
独臂怪物的手和正常男人一样大小,温度偏凉,甫一揉上去,白肚皮向里陷进去一个软窝,冷得司绒无意识不舒服地哼哼两句,在梦里睫毛都被涎水反复浸湿,细细颤着。
好像掉进了高温的水里,又热又黏,浑身都让什么长东西扫过一般湿湿腻腻,腰间禁不住一颤,拉出几道长长又稠稠的银白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