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绒的小腿肉也是软软嫩嫩,不是干巴巴的瘦,腿肚处微鼓起一点弧度,独臂怪物收着的齿牙吮上去,一口都吃不住,像吮艿一样用力吸出两个尖牙印子。
只这样他也没醒,羞羞地翻了个身,垂着手指往下挥了两下,正正好打到独臂怪物硬邦邦的黑纹腹肌,莹白指尖立刻被得透出粉。
帅怪物好心疼好心疼,恨不得在自己硬/挺肌肉上铺上几十层厚厚的棉花软物,这样小绒就可以躺在他身上,踩在他身上,怎么弄都不会觉得痛。
他捉着两条细白长腿,悄悄地分开,将自己的脸对准小粉缝放进去。
白白腿肉四处都让蹭红,独臂帅怪物吃东西的声音大的肆无忌惮,司绒正是在这样又酸又麻的感觉里晕晕醒来,他还没出声,肚子里又酸软一阵。
毯子湿漉漉铺在身下,不用想也知道能拧出好几滩带着香味的水,不仅香还甜,帅怪物嘴里咽掉好多下,也觉得咽不够,还想要更多更甜腻的水。
司绒想踹过去,只是腿让人桎梏着打开,还软地使不上力,一时害怕地小声呜呜哭着,眼睫毛湿湿泛着水光,“放开、放开我……”
好不容易往下揪住对方手臂,有一只手摸了空,只堪堪抓到肩膀那处骨头。
脑子里猛然反应过来,这人大概率是谁。
他回忆起先前院落里那次不算美妙的变故,嘴唇颤地更厉害,蹬地一下,白嫩肚子里某个地方麻到临界点,好像喷了一瞬。
司绒脸颊晕着不正常的红,细弱哭音一僵,而后逐渐变得放肆。
独臂男抬起湿透的脸,黏糊水声停了两秒,他冷峻下巴处正汨汨滴着水。
对方眸光深沉而专注,腹下暴起的青筋和纹路,以及若隐若现的鳞尾,此时都乖乖收起来。
帅怪物黑睫让甜水打湿,像蒙了一层雾般,模糊了瞳色。
“我喜欢你。”相当不正经的姿势,却相当正经八百的语气。
“可以当俺一个人的老婆吗?”他听光棍村里的人都这样向喜欢的女孩子求爱,以为“俺”在这种话里有非常特殊的甜蜜意义,也笨笨地跟着照抄。
司绒睁大了眼,震惊地哭都忘了哭,看着人模人样,除了少一条手臂外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的独臂男为什么这么狂放又变态。
变态到趁他睡着……
司绒伸手揉了揉胸口,雪白上衣凸出两个翘起来的尖尖,隔着衣服透出一点娇气淡粉,还有肚子里,真的从没这么酸过。
“小绒里面好软。”独臂男嘬住颤巍巍的白润脚趾,趾缝都不放过,含混不清道,“好甜,好粉。”
司绒看独臂男脾气软了下去,他脾气就要上来,刚要斥骂几句臭狗,却在瞥到男人身下时,委委屈屈又闭上了嘴。
不是他默许这样的臭狗行为,只眼下没有其他办法,他一点也不是独臂男的对手,好在还没有真进去,要是惹怒了对方,他想起男人裤子里那个大东西,他会好痛好痛。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隐约从窗户里照进几分光亮,司绒人都是迷迷糊糊,像只煮熟了的软脚虾,小脸红红,嘴唇倒还正常,其余的粉珠不是肿就是翘,他眼泪都干了好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