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痛了……太恨了。
可他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的人,念了他三百年出来,没有解释,没有亏欠,依然一脸冰冷执意要再杀他。
他真的………太难过了。
也太爱。
太想拥有他。
湮烬之垂下眼,忽然将褚长溪按在身后的石壁上,抬起的眼睛,不全是恨,那一点微末的祈求,将一界魔尊的狂妄尊严击的粉碎。
他一言不发,狠狠的啃咬上眼前人的唇瓣。
“既然谁都可以?那本尊亲自给你解毒,你又何拒绝的道理!”
褚长溪,“………”
系统:……更疯了!
“还是说我这容貌不及他们几人,长溪看不上?”湮烬之顺着脖颈向下,这幅身体他早已熟悉透了,比那些人熟悉千百回,他专攻他敏感位置,“还是,我这技术不及他们几人?”
褚长溪很快呼吸不稳,想推开,湮烬之却随手放出一张床塌,红纱床帐,犹如喜床。将他用力压进大红锦被中。
他衣袍被扯开,肌肤滚烫,手掌扶过的地方烧灼。
湮烬之舔吻的力度又放轻放柔,勾人心痒的方式,不知执着问出什么。
像个疯子。
“说啊,是本尊的技术好,还是他们几人?”
褚长溪难耐喘息,“湮烬之,你放开……”
“放开?我不放!”湮烬之恨声道,忽然甩出手腕上红绳,一柄气势恢宏,双龙缠绕的巨剑,惊天动地插入水潭之中。
以此为中心,一个无形的,密不透风的强大结界罩住整个山洞。
做完这一切,他才伸手紧紧禁锢褚长溪腰身,“长溪不是与许多人做过此一事吗?”
“那不妨比比,谁让长溪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