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床上吗?
可以解锁更多的姿势的。
槐玉澜没说,他总是这么含蓄、虚伪,好像他就是这么温柔诚恳:“可以。”
他对陈幺纵容道,“会的。”
每问必答。
在槐老师这里,他好像怎么样都没关系。
槐老师……好像会永远爱他。他其实不相信永远这两个字,但他望着槐玉澜,理所当然地相信了。
他的欲望没有穷尽,但又很小很小,只要和槐玉澜在一起就好了。
浓密的睫毛翘起,那是个微笑的弧度:“嗯。”
会的。
槐老师没有嫌弃他。
槐老师还很爱他。
槐老师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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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无可不这么想。
他全身多处冻伤,尤其是被倒吊起来的脚,都肿成萝卜了。
要不是他是异能者,生命力比较顽强,他真要去见他太奶奶了。被小队的人轮流照顾了几天,他终于缓过来了点:“后硅呢?”
“不知道。”
老水伺候着他家少爷,“昨还见。”
八成是那小子嫌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