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怔了下。
紧接着,他笑了下,他长了张不会说脏话的脸,纯情、无辜、人畜无害:“操。”
他头发很长,相当的柔软,跟着他勾头的动作,跌落在白皙的肩颈上,他回吻槐老师,跟做梦似的喃喃,“真带劲。”
衬衫上没有一丝皱褶,绅士文雅的槐老师说把裙子撩起来方便操,就真的很带劲啊,血都快沸腾起来了,一直在烧。
接吻,爱抚。
手扶杆一直在颤。
他们在缠绵,爱和欲都至死方休。
陈幺被抱了起来,额前的发丝因为发汗有些黏腻,他脸因为高温发红,但眼神还是剔透的,金光洒落,漂亮得像两颗玻璃珠。
发丝在两人之间纠缠,零乱错落、又涩情。
裙摆被小心地提了起来,雪白的亮片似在游动,粼光闪动。
即使是被搞成了怎么一副“凌乱”的模样,他的脸庞仍旧很精致,雪白的裙摆,笔直的腿。
就是在盛开,还是有种纯白的美丽。
就像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那样。
就该是他的。
槐玉澜抵着陈幺的额头,声音是融化春水奔赴大海,温柔、绵延,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我爱你。”他低声道,“我好爱你。”
隐约想起了过去,隐约知道了自己是谁。
他轻抚陈幺的睫毛,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那些年、喜欢他的那些年,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驱散了积年不散的雾,他骤然醒来,一醒就得见了天日,他都温柔了起来了,细腻绵和道,“幺幺。”
陈幺是没什么小名的,不过陈女士,季女士都喊得他幺幺,这好像就是他的小名了。从沉醉中被唤醒,他看向槐玉澜。
这一秒,就这一秒。
他好像看到了季随,楼梯走廊里他撞到的季随,眼瞳微颤,连声音都在抖:“齐……”
还是习惯喊齐哥。
芭蕾舞室,纯白的芭蕾舞服,漂亮纤细,纯情又放荡的天鹅。“槐玉澜”笑了下,素来的冷淡温和,他附身,在陈幺的唇角落下了很轻的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