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煤矿这东西,光靠经验是不行的,就算我曾经把一座煤矿开成了“金钵钵”,但也不可能拥有复制性,因为时代不同了。
开矿几天,我努力学习着各种新设备的使用方式,几乎天天都和矿工们一起下矿。
当年的猴车是不能坐了,新买回来的胶带车,坐在里面里面舒服的像是坐在了大巴车里。看吧,这就是差距!以前的矿工,赚钱就好,不会在意待遇,但是现在不行了,看着自己招来的一个个年轻人,动不动就是什么研究生啊本科生,再看头衔,不是工程师就是什么什么技师,一个个把话说得“二五八万”,把事情也干的牛气哄哄。
“老板,你不懂的就要问,你不问,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来自某大学额工程师一脸嫌弃的对我说,尤其对我不懂装懂,还老爱比比划划这种情况非常厌恶。
嘿!老子开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干吗呢!
我自然一肚子不高兴,但是看着人家那井井有条的井下工作思路,就算老安活过来也只好意思给人家当个配角。
说到老安,我突然想起,早上和老白聊天,老安叔家好像出了点事,怎么就打上了官司?
我满煤矿的找人借车,很好,态度很恭敬,车和老婆不借!奶奶的,不管怎么说,我得先弄辆车啊!
不过这是后话,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辆皮卡,钥匙一勾这就动身。
说起老安,我是愧疚得,爱护了我一辈子,死前却没有人关照,哎。
来到老安家,夏老师先抱着我哭了一鼻子。
“八万那,早听说你回来了,可我,可我去不了啊!”
夏老师无奈得指了指她的脚。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左脚,既然是一支假肢。
“夏老师,你这个?你这个?是车祸?”我猛地站起来就问。
“坐下,坐下,可不就是车祸吗,可不就是车祸吗,哎,老了老了,精神不如以前了。”夏老师说。
我看了看家里,总感觉哪里还不对。
“小安子呢?”我问。
小安子是安叔和夏老师唯一的儿子,比我小几岁,不过很有出息,在我进监狱前,就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