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川呢!”夏老师说。
“皮皮呢!我好几年没有见了,这该上小学了吧?”我不好意思的说,“出狱就碰上一大堆事,后来,后来和红果也是闪婚,本以为石头他们通知你和小安子了,可后来才知道,他呀给忘记了。”
夏老师似乎一点都不怪罪。
“没事,你好好干你的事情,好好的过你的日子,不好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剩下的都是好日子。”夏老师奇怪地说。
听了夏老师的话,我越发感到奇怪。
“我听老白说,家里最近惹上了官司?”我直截了当的问。
夏老师一听我问,竟然有些慌张。
“这个老房子的问题,哦,开发商要拆迁,我觉得给的钱不够,就这,就这,不是什么大事。”夏老师摸了一把眼泪,对我说,“我不是在乎钱,我是舍不得。”
嗯,却是舍不得,不顾,这房子也有不少年头了啊。
“夏老师,咱家也不缺钱,干吗不去城里住,我记得安叔当年置办的别墅可漂亮了。”我笑呵呵的说。
“住,有空就住呢!”夏老师的眼泪越流越多。
我的疑心也越来越大。
“小安子的电话是多少?我出来给他打过,他换号了!”我笑着说,“这小子不会看不起我这个老哥了吧?”
夏老师见我取出手机要打电话,再也忍不住了。
“娃,别打了,安子,早就不在了........”夏老师的话,像一道霹雳,直击我的心。
“夏老师,你给我说实话,咱家到底怎么了?”我着急了,扶着夏老师的胳膊大声的问,“你要不说,我总能打听得到!”
夏老师见我如此执着,叹息一声。
原来,我进监狱之后,老安和小安这对父子一直外面帮我活动。小安子一度找到了英舞陷害我的证据,甚至抓到了枪击我的凶手,绑架三人帮里面的“胖子”。有了这些证据和人证,小安表示,我最少可以提起好几年出来,可是,小安在送胖子去公安局的路上,被一辆大巴车给装了,人当场就死了,胖子也不见了踪影。
事发后,老安强撑着给儿子办葬礼,怎奈潘南和英舞上门挑衅,心脏病复发,被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