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都过得不太顺利。
虽未言明,但某种奇特的愧疚感一直徘徊存在于我们的心中。
不被责怪,不代表我们就会毫无感受。
本来也是应该与我无关的,就算我知道会变成这样又怎样,等我从鬼舞辻手里逃出来,他们已经开斑纹了。
而缘一,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根本就不知道斑纹是会给人体带来这样沉重负担的。
他问他做错了吗,其实我也想问,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没有人能够永远都正确和一往无前,失利和挫折才是常常伴随我们而存在,就像我们一低下头就能看到的影子。
要像习惯影子一样习惯它们。
即使它是架在灵魂之上的沉重枷锁,也要拖着一同前往。
不得不如此,必须如此。
这也是那天我回答缘一的话。
他似乎理解了,于是这样回答我,“那就把你心中的那些也交给我来背负吧。”
“这恐怕做不到呢。”
“那就一起走吧。”
“这倒是可以。”我点头,“这样我们就可以步调一致了吧”
“你不用等我,我也不需要赶上你。”
这样说说话更好。
只是我还不能和他一起陷入这样的烦恼,作为唯一的知情者,我需要保持清醒,始终暗暗关注着继国岩胜的行动。
他什么时候叛变,以什么样的方式叛变这些我都是不知情。
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可能在身边炸开。
我没有办法要求他不能出去,不和某些人接触我不是主公,无权命令他,就算是,也不能。
之前,我对他的关注似乎就已经引起他的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