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了。”少女气喘吁吁地说。
她伸出手敲门,只敲了一下门就开了。一个看起来朴实无华,衣着淡雅的女人神情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徒弟,让她进了门。
“对不起啊,我今天在冥想,想着想着,就忘了和您约定的时间。一路上跑过来还撞了人……”从一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说。
“想出什么了吗?”从忆微笑着问她。
“没有。”从一摇了摇头。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您说过,我们幻花宫的功法讲究修炼内心,在冥想中能够窥见真实,但是我什么也看不到。是我太愚钝了吗?”她苦恼地问道。
“如果你愚钝,那么这修真界就几乎没有天才了。阿一,要耐心,要对自己有信心。”从忆的语气舒缓,很能缓解他人焦躁的情绪。
“那么师父看到了吗?”从一好奇地问道。
“师父啊,暂时也没有看到。”从忆笑呵呵地说。
“阿一,你撞到谁了?”从忆问她。
徐玄英心境明朗之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活泼了不少。他伸手拽住了裴晋的手腕,裴晋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已经被他拉了出去。
“谢谢想容,我就知道你不嫌弃我,对我最好了。”洛九鱼的声音放得很甜,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没有人告诉他,彼时彼刻闪过的念头,换一种说法,就叫“相伴一生”。
结九弦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轻声呢喃道:“今晚是什么特殊时刻吗?”
“我们去哪?”
“今晚子时三刻,黎州城外见,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阿晋是我们的徒弟,但他首先是裴晋。他的路要他自己走的,你就少操点儿心吧。”贺兰枝说道。
“师父,他的身体怎么样?”裴晋在一旁忧心地问道。
徐玄英摇了摇头,然后说:“不过结九弦门主给了我九仪辟毒丹,还有洛姑娘说她的前辈能治我的毒。”
“你是不是最近又大幅动用了灵气,所以才损耗地这么厉害?”她问徐玄英。
“披上吧。”花想容递给了她一件厚斗篷,说道。
杨收啊杨收,你这天机算,要是真如当年冯玉卿送你那八个字就好了。可惜这通玄的卜算之术,勘破天机命理,从来没有错过。
贺兰枝和丹秋子对视一眼,丹秋子把两个人撵了出去:“你们两个年轻人,赶紧去做自己的事,别再打扰我们休息了。”
“我听阿晋说,你去过药王谷了。药悬济有办法吗?”贺兰枝问徐玄英。
“实力?你们交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