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如果因为畏惧命运就不敢向前,想来活着也少了许多趣味。他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裴晋和徐玄英走在一起,看着突然变得鲜活起来的他,自己也不禁愉悦了起来。这样的日子,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你怎么看?”两个人离开之后,丹秋子问贺兰枝。
&;=&;&;&;“什么怎么看?”贺兰枝一边看着袅袅升起的烟,一边心不在焉地反问道。
“九鱼,你是修士,不是凡人。”花想容提醒她。
“这个抠门的,这次倒是大方。”贺兰枝笑着说。
“……是。”徐玄英也只好承认。
这所谓的命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为什么好像在被安排好了之后就无从挣扎呢?
丹秋子突然感到一阵无力,贺兰枝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用眼睛看。”贺兰枝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当然了,今晚出门的不止一拨人,或许还不止两拨人。
从忆点点头:“原来如此。”
“是七淩师妹的事情吗?”从一问道。
贺兰枝看着徐玄英,又看了看自己的徒弟,不由得在心里一声叹息。
“谢谢。”他对贺兰枝说道。
“正是。为师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从忆走到窗边,看着一只白鸟飞过,接住了它落下的羽毛。
花想容在许久的沉默中没有等来她的下文,只听到了一句:“反正我就是怕冷嘛。”
“没什么。”他回头把贺兰枝揽入怀中,夫妻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久久沉默无言,
“当然可以。不过有什么话要等到晚上说啊,现在不可以吗?”裴晋问他。
黎州地处西域,昼夜温差很大,再加上已经要入冬了,天气更是寒凉。
她的神情变得凝重了一些,从一的神情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
“我带你去尝尝黎州的特产。”裴晋对徐玄英说。
洛九鱼一出门就打了一个寒颤,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想容,你这个朋友选这么一个时间,实在是别出心裁。”
“都出去了,有趣。”他双手结印,在九黎门的大阵上开了一个小口子,以方便人们出行。他一向是善解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