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禹大步走进严浩的都督府,四处张望着,脸上隐隐透出怒气。这座豪华的都督府内,处处透露着奢侈与腐败的气息。墙壁上挂着昂贵的名画和字画,窗边置放着精致的花瓶,地板则铺设着丝绒地毯,沙发和床铺上均是高档的软褥。
江茗禹冷笑一声,心中暗骂这严浩就是个贪得无厌的畜生。如此奢靡与排场,分明就是盘剥百姓才聚敛来的。这般作为,简直禽兽不如。
这时,何靖匆匆跑来,面色凝重:“陛下,后院里发现一批女人,似乎都是严浩的妾室,这些人要怎么处置?”
“什么?妾室?”江茗禹脸色一变,“带我去看看。”
两人来到后院,只见十多名衣着褴褛、面带惊恐的女子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见到江茗禹,她们战战兢兢地下跪求饶。
江茗禹沉下脸,命人将她们带到正厅询问。这些女子一个个泣不成声,述说严浩如何凭权势把她们抢来充当妾室,为满足其淫欲。还有些家中男丁抵抗,全被杀害。
听完讯问,江茗禹双拳狠狠捏紧,青筋爆出。他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墙上,砖石碎裂,墙皮掉落。
“畜生,禽兽,滥用权力搞活摘人口,简直罪该万死!”他面红耳赤,浑身发抖,“明日正午,我要将他五马分尸,为百姓报仇!”
何靖默默点头,眼中也透出深沉的怒火。这等淫乱邪恶之徒,实在令人发指!
此时,冯玺维匆匆跑来,神色有些激动:“江陛下,我派去的斥候回报,说卫阳曜那边对严浩极为不满,很可能已经将他杀害!”
江茗禹沉声道:“看来这个畜生的下场,恐怕比我想的还凄惨。”
他转头对何靖吩咐:“通知百姓,明日午时于街市公开处决严浩,为大家出出气!”
何靖快步离去传令,江茗禹冷眼环视这座豪华腐朽的都督府,心中窜过一丝冷笑——这畜生今生注定凄惨收场,是应得的下场!
第二天中午,当街上响起刽子手的斧声,严浩的脑袋“咕噜”一声滚落地面时,围观的百姓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有人高举酒壶,有人放起鞭炮,还有老者笑容满面地摇头。这个残暴的官僚终于伏法了!
图克斯洛站在江茗禹身边,看着热火朝天的百姓,忍不住“啐”了一口,愤愤地说:“大哥,这城中的百姓明显都站在你一边,简直太可恶了!”
江茗禹没有理会图克斯洛的抱怨,只是淡然地看着街头欢庆的人群。百姓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高声称颂江茗禹功德无量、仁义英明。江茗禹刚来陵泰一天,民望便如日中天。
这时,冯玺维小跑过来,正色道:“回禀陛下,斥候带回消息,卫阳曜已经杀了严浩全家,似乎准备自己坐镇陵泰呢!”
江茗禹沉吟片刻,然后望向图克斯洛:“我们的大业已经完成一半,是时候发兵夺下陵泰,然后直捣景响、个保两城了。这样,完成统一大业指日可待!”
图克斯洛眼前一亮,双拳握紧,豪气地说:“正有此意!我们雄师所向披靡,这几座城池又岂能挡得住我军的铁蹄!”
说完,图克斯洛仰天长啸,声音洪亮。江茗禹则抬头迎着阳光,眯起眼睛,脸上隐约透出期待的笑容。
江茗禹坐在帐篷里,双目紧盯着面前的斥候。这是他派去陵泰收集情报的斥候,离开将近十天,终于平安归来。
看着斥候黝黑的脸上挂着明显的疲惫,江茗禹还是忍不住开口追问,“陵泰那边情况怎样?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