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发展至今,最大的桎梏之一,便是没有护宗阵法。
这种东西,他都嫌琐碎,着实不想帮。
犹豫少顷,他指了另一条路。
“楚汉仙朝那边有个云藏,级别挺高,或许可以拿五花石换取,”说完,他又道,“当然,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哈。”
沈青云又喜又懊恼。
“你说说这,早和永哥说五花石的话,说不定我都能在秦武地界骂刘信了!”
兄弟你那性子,这话我听听就罢了。
罗永暗暗撇嘴,又问道:“前些日我秦武跑了个遍,怎未发现有五花石山脉的?”
“这个……”沈青云一琢磨,“永哥有看到一片驴的海洋吗?”
队伍最后,是公输不让。
孩子就是孩子,即便跟上了队伍,成了跟班儿,还拗着小性子,别说买马付账,连缰绳都不愿多拉一根。
此刻再听到沈青云说的什么驴的海洋,行将崩溃。
“给我公输不让一个机会行不行!”
你但凡做点大人物该做的事,我都跪啊!
可惜驴的海洋过后,又是对俗世的各种好奇,各种赏析……
“那个所谓的永哥,还各种附和……”
“不让,上来一下。”
见喊自己的是永哥,公输不让稍稍犹豫,还是驭马上前。
孩子不太乐意,长辈也不苛求什么态度。
“考考你,”罗永手指前方三百里外的一队人马,“可看得出什么?”
考我?
公输不让脑门仿佛被夯了一榔头,血一下就上头了。
却又被大伯给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
“好好回答,”麻衣闷声道,“答得不好,你来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