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得傅试脸色一白,双股不支,跪地磕头求饶,“晚生该死……”
他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竟惹得贾玳这样。
莫不是,贾玳嫌自己逼迫太甚,恼了?(放出薛蟠,贾玳曾许诺过,要给傅秋芳寻一门好亲,不是贾琮,便是贾琏。)
不管是与不是,两人地位太过悬殊,傅试只是愣了一瞬,便立刻请罪,过了眼前再说。
只是,余光瞥见书房一片狼藉,这事,定然不小,也不知自己兜不兜的起。
好在,见了傅试,贾玳立刻改了颜色,对李兵摆了摆手,道:“一路风尘,你也是辛苦了,且在府里歇上几日,养养身子,三日后,随我往扬州走一趟。”
“去吧。”
李兵垂首应了声,作揖,小心退了出去。
“傅兄,这是何故,横竖不与你相关,跪着作甚。”
李兵出去后,贾玳换上了和颜悦色,上前扶了傅试一把,轻松提溜了来,像是捉小鸡一样,甚是滑稽。
“正要派人去请你,不想,你就自己来了。”
贾玳也不唤人收拾,分宾主坐下,又道:
“之前,请庙里的师傅对了八字,也算合适,”
“今日赦叔书信已至,同意两家结亲。”
“回去让傅小姐准备准备,过两日,便成亲。”
傅试听了,喜不自胜,妹子终于是攀上高枝了,自己亦将青云直上。
以后,谁敢说傅家是爆发的,看自己不撕烂他的嘴。
“男方是……”
贾玳傲然道:“我既是答应帮你家寻一门好亲,自是作数的。”
“男方不是别人,正是荣国府嫡长孙——贾琏!”
傅试拱手作揖,满意而去。
话说宁国府婚宴,前前后后摆了三日流水席。
今日乃是新妇过门的第二日,许多贾族妯娌皆是上门,给王熙凤道喜。
及至正午,后宅自不必说,又是摆上了几桌席面,请了有名的戏班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