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玉卿——”
“奴家玉墨——”
这两个是兰溪要的。
“奴家含银——”长了一双凤眼的那个美人在银霄身边坐了下来。
她点头。
好像勾栏瓦舍里的妓子伶人都时兴取个风情万种的花名。
含银给她倒酒。
跟魏承都在一起多少年了?
她跟他的感情她单方面地觉得已经升华成亲情了。
说实话她现在想想要是魏承真的背着她偷腥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肯定也会生气,但是绝对不会因此和他分开。
实在是已经习惯了啊。
现在每天晚上不枕着他胳膊都睡不着。
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男女之间就那么点破事——”
兰溪喝了几杯就又开始侃侃而谈。
“男人——都贱——”
她一杯酒下肚,被子重重往桌案上一搁,“啪”的一声。
银霄默默点头,很是认同她的话。
“你说我们都和离了,他都娶了那个云仙了——”
一旁抱着她的玉墨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另一边玉卿端起酒壶给她倒酒。
兰溪脸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喝酒喝的,双颊泛红,眼波潋滟,说话时声音大得吓人,把雅间外经过的客人都吸引得频频往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