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来找我干什么啊——”
“啊?”她一脸费解。
银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问谁,看了一圈,应该是在问自己,摇头:“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她好像已经喝醉了。
身子歪歪扭扭的,索性直接躺在玉墨怀里,拉着另一边的玉卿,问他:“你知道吗?”
玉卿笑着回答:“娘子花容月貌,又谈吐风趣,任谁都会念念不忘的。”
兰溪“咯咯”笑起来,一把揽过美人儿,“说得对!亲一个!”
银霄听这意思,怕是重明不止来找她说几句话了。
怕是还有过鱼水之欢了。
就是不知道有过几回。
她抿了一口酒。
说的果然没错,男女之间,果然就那点破事。
别搞出孩子来啊,真的是——
兰溪忽然趴在玉墨肩上“呜呜”哭了起来。
玉墨和玉卿连声声安慰她:“姐姐何苦为了那等负心人伤心,咱们兄弟俩还比不上那一个么?”
“他说他愿意娶回我做平妻。”她哭得涕泪横流,“呸”的一声啐了一口。
她狠狠道:“男人都是贱人——”
“我再碰他一下我就不是人——”
一旁的凤眼美人替银霄抬起袖子挡住兰溪喷溅过来的水。
她感激地对他笑了笑,临走时又赏了他几片金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