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魅魔来说,要让一个人沉沦的方法有无数种,但对于什么都没有沾染过的神明,唯有最下流,最肮脏,最毫无底线的情事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冲击祂的认知。
在尝过这种蚀骨入髓的欢愉之后,便可引诱着祂借此延申更多的负面情绪,最后再借着负面情绪,强化祂对她的情感。
所以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青挽便让鸿钰叫来了鸦影。
这时鸿钰才想起来,青挽说过,她是需要食物的。
但具体的食物是什么,她又没有说清楚。
吃人吗?
也不是不行。
鸿钰揽着怀中的软香暖玉,下颌搭在她肩窝处,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若有所思。
好小。
软成这样,能吃得下一个人吗?
祂轻轻捏了一下,懒洋洋靠在祂怀中的青挽像是被弄到了痒痒肉般躲了一下,软着声音甜腻腻的嗲怪。
“好痒。”
娇媚婉转的两个字眼让鸿钰心尖都酥麻了一瞬,不由自主的将她抱得更紧,唇角微不可见的轻轻翘了一下,坏心眼的又捏了捏。
青挽娇哼了一声,佯装气恼的抬头咬了一口祂的喉结。
“不许再挠我了。”
她口齿不清的威胁道:“不然我就了(咬)你了。”
她说话时舌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鸿钰的喉结,湿湿热热的,像是小猫在讨好的舔弄主人一般。
鸿钰半边身子都是酥麻的,祂轻轻喘息了一声,垂下幽深的长眸,嗓音低哑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
似是听到了青挽心中的疑惑般,鸿钰把自己的喉结又往青挽这边送了送。
“我可以当你的食物。”
神明不死不灭,肉身同样,即使被撕咬得只剩骨头,也能在眨眼之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