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舟!”姜时年忍不住又叫住了他,“孟廷舟你听见了吗?”
“吁……”
回到都督府后,孟廷舟便径直去找姜时晚。
见孟廷舟沉吟,裴庆问:“都督见还是不见?”
“一派胡言!”
城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家事……
“微臣之前想说来着……都督说不必汇报……”
见孟廷舟说的理直气壮,姜时年真的气笑了:“看来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口口说说说对她好,你有多久没见她了?”
“就像现在,你连她快死了都不知道,你还想把她囚禁在你身边吗?”
待稳住了马匹,姜时年见孟廷舟在四月天还披着披风,不免有些讥诮:“都督大人可是不适应北境苦寒的气候?”
孟廷舟见梅大夫一直候在外殿,有些愕然:“你怎么在这里?”
“呕血之症?”孟廷舟倒吸一口气,自己也咳嗽了一阵,“这么厉害……你……咳咳……怎么不向本督禀报?”
梅大夫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连日的酗酒,孟廷舟咳嗽加剧,胸口的旧伤再次发作,已经卧床好几日。
没有阿宥……
孟廷舟不为所动,继续往前走。
听闻姜时年带人前来,他不免有些震怒:“他姜时年是忘了答应过本督的事吗?此生永不踏入中原!”
“都督……”裴庆找到孟廷舟,禀告此事,“鲜卑驸马求见。”
梅大夫跪下来,声泪俱下:“回禀都督,夫人求存意志薄弱,微臣实在无能为力。只怕……”
孟廷舟陡然喝道:“只怕什么!”
“只怕挨不过去这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