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坐在石凳上,两只晃悠的小腿儿距离地面还有老长一截。
略微笨拙地将两只小胖手扳到椅子上,再托着婴儿肥满满的两腮,故作大人叹息。
丫鬟奴仆们以为她是想老爷又乖巧的不哭闹,却是做出这精怪的模样。
在庭院中嬉笑声不绝,并不认为这有什么笑点的柴静萱又默默叹息一声。
到底还是有些代沟吗?
而这时被自己宝贝闺女想念着的柴廷宾,正是如柴静萱心心念念盼望着的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
他们所在的这个县城不大也不小,百姓安居乐业,当地也有几个豪门望族。
旭日东升到红日下沉,闹市倒也繁华。
柴廷宾和女儿没在的柴家,是坐镇在地段最好,但他们如今所而在的也不差到哪去。
柴廷宾早年结识的一个朋友,后来家道中落,已经搬到平民区。
那一块儿几乎已经不算是在县城里,土地倒也不是显得值钱,故而家宅中倒也宽敞。
只是几道矮墙围着成一个院子,稍显破烂。
主人家老少再是悲痛哭丧,见到低调而来但一身锦缎显得气度不凡的柴廷宾,也是不经受宠若惊。
随后还到坟地中看着下葬,朋友也算正直年轻力壮去世,留下一家老弱病残。
柴廷宾便温声嘱托到若有难事,可到县中他如今居住的别宅中寻求帮助。
被主人家千恩万谢,在看着这简陋坟地听着余留人世的朋友家人悲天喊地的哭喊,气氛昏昏惨惨。
柴廷宾轻叹一声,微微的侧过身形,心中压抑之下眺望远方。
眼看远山延绵间,薄雾笼罩,相比较县中繁华热闹,这里一片幽静,倒也是远处风光不错。
就在那开阔的山景,散退心中点点的沉闷之时,只觉眼前一亮。